二货室友有一天说喜欢我 作者:朱小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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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一起睡,互相照应下,等汤圆来了,说不定有人以后就会没反应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王乐山心中飞快的闪过一行加粗加红字体——如何与智障儿童沟通,急,在线等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

    喜欢小zz的记得安利给你身边的好基友哟,这样评论多多,蛮仔才有码字的动力!握拳,爱你们=3=

    第14章 14

    14

    折腾了半个多小时,王乐山最终败给了睡意,两人横叉十五地在床上度过了一夜。

    经此一役,关溪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,一到睡觉点就乖乖来次卧报道。

    王乐山拒绝无效,本想趁这熊孩子晚上出门浪的时候提前把门锁好,结果关溪像是早就预料到,竟然连夜店去不去了,就守着他。

    王乐山不是没试过回家就锁门,可他总要上厕所洗澡吧。

    关溪见缝插针,总能找到机会钻进他卧室,跟打游击战似的。

    几天下来,王乐山发现自己的床头柜上莫名多出两本书,椅背上担着那家伙的外套,就连床也不可幸免,莫名多了一只粉色的毛绒玩具。

    头疼欲裂的王警官决定放弃挣扎,据说关山海没几天就要回来了,等他把汤圆接走,一切都能回归原位了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王乐山洗完澡回房间,关溪正躺在他的床上,一手玩手机,一手搂着粉色玩具,终于问出他憋在心里已久的好奇:“没事干你抱只狗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是猪!”关溪放下手机,一本正经地举起长得像狗一样的动物,“抱着它我才能睡着觉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王乐山说,“你三岁吗?”

    关溪叹了口气:“我三岁起就抱着玩具睡觉,后来养成习惯,不抱东西睡不踏实。”完了还用颇具怨念地眼神盯着王乐山,“你又不让我抱。”

    王乐山头皮噌噌发麻,举手投降:“得,你就抱着它,千万别抱我,我谢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山哥,你是不是不喜欢它呀。”关溪晃了晃手里的猪,“它长的多可爱。”

    可爱?

    王乐山觉得自己很有可能眼瞎,把那只粉色的猪从上到下,从左到右,从头到尾打量了好几次,始终没发现它可爱的点在那儿。

    “一只侧面看像林永健,正面看像孙红雷的猪那里可爱了?”

    “像他们还不可爱???”

    关溪一头问号,表情格外认真,王乐山也一头问号,决定终止这个话题,径自上床。

    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,审美都比较怪异?

    好在有了猪,关溪总算放过王乐山。

    两人同床,除了第一天,后面都是各盖各的被子。

    关溪睡觉不老实,半夜爱蹬被子,有暖气也不能这样放肆,王乐山午夜梦回,发现后便会替他盖好。

    几次之后,他忍不住想:养个儿子是不是就这样?

    他猛地摇头,把这诡异的想法抛出去,他儿子若真是这样,那还是断子绝孙比较好。

    几天后,王乐山终于等到关山海回国了,提心吊胆数十天的关溪忙不迭地连猫带爬架打包好,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哥。

    当然,把汤圆塞进猫袋这种艰巨的工作关溪是不敢做的。王乐山硬着头皮上,发现汤圆挺配合,也不知是这只喵单方面讨厌关溪,还是知道马上就要看到主人,心情大好。

    回来的路上,天降小雪。

    关溪趴在车窗上往外看,兴冲冲地说:“下雪了!”

    王乐山“嗯”了一声,车窗上雪花越来越多,他打开雨刮器。

    关溪摇下车窗,寒冷的风灌进来,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颤,谁都没有关窗户的打算。

    人对雪的喜欢,仿佛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,天生具备。

    车正在行驶中,关溪不敢把手和头伸出去太多,从后视镜确定附近没有车后,才伸出去一截手,让雪花打在掌心。

    一个个小小的雪花入手即化,留下一个个小水点,很快又被掌心的温度烘干。

    关溪满怀憧憬地喃喃:“这个速度,啥时候能打雪仗啊?”

    这些年虽然每年都下雪,但都是小雪,落在地上最多一两天就自行融化了,很难聚集起来打场雪仗。

    在关溪的记忆中,上一次打雪仗还是他很小很小的时候,那时候黎政还没到他家呢。

    谁知,一夜过去,城市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。

    雪仍在下。

    看新闻才知道从昨天后半夜起绵绵小雪便成了漫天大雪,甚至已经启动了红色预警。

    又一天过去,大雪短暂停止一两个小时,又凶残的下起来。

    十几年罕见的大雪以这种方式,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大雪封路,交通出现严重问题,堵塞、车祸。

    学校停课,不少上班族也无法正常上下班。

    关溪兴高采烈地在小区里和一群孩子们打雪仗,打累了上楼躺着,休息够了继续下楼疯,像是把这是十几年错过的雪仗一口气补回来。

    直到孩子们被父母叫回家吃饭,关溪才气喘吁吁地回去,分别前不忘约他的“战友们”和“敌人们”明天再战。

    乘坐在电梯上,关溪掏出手机,意外地发现王乐山竟然没叫他回家吃饭。

    钥匙□□锁眼的时候更意外了,太阳早已下山,王乐山却不在家。

    关溪打了通电话过去,等了好久,无人接通。

    奇怪了?

    关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,又回卧室背了几个单词,等到快八点,没把王乐山等回来,也没等到他的回电。

    实在饿得受不了的关溪一通翻箱倒柜,冰箱里只有一点剩饭,食材倒是有,可他不会做。

    幸好还剩一袋螺蛳粉,关溪仔细研读包装后面的说明,准备下给自己吃。

    水还没烧开,王乐山回来了。

    关溪在流理台前,往外瞥了一眼:“咋回来这么迟?”

    没有回音。

    关溪走出来,发现王乐山一滩烂泥似的躺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这简直是奇观!

    合租到现在,关溪还是第一次看他像自己一样没个正行的瘫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咋啦山哥。”

    王乐山动了动嘴皮,寄出一个字:“累。”

    关溪不可思议:“雪都下成这样了,犯罪分子还活动啊?够敬业的。”

    哪句话气人,捡哪句话说。

    要不是实在没力气,王乐山早就跳起来揍他一拳了。

    这个人活脱脱乌鸦嘴转世,嫌弃完雪小,老天爷直接给他来了个红色预警级别的大雪。

    关溪见王乐山面露不悦,以为自己猜错了:“不是吗?”

    此刻,躺在沙发上的王乐山头发湿漉漉的,脸色泛红,不是冻得那种,一看就是热的,衣服领口也不太对,似乎被汗水打湿了。

    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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